和昨日的红色华服不同,今日萧岚烨穿着一身简单的粗布衣衫,上面还有几处补丁。头上也没了上好的羊脂玉冠,只插了一根木簪子,虽然穿着粗陋,但这周身的气度,一看就和寻常人不同。
“说不上来,反正就是不太一样,我觉得你是好人。”“好人?”我苦笑一声,感慨似的说道,“我要是好人,我会在这里吗?”“万一是迫不得已呢,就像我这样。”“你是迫不得已的?”“
霍延西看着儿子事情败露后立马坦白,倒是精神可嘉,只是还是这样容易听信别人的话这一点惹怒了他,于是霍延西也贴着霍辰的耳朵说:爸爸并不是生气这个,你现在也像个小大人了,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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